不太会说话,有冒犯之处请多包涵,不胜感激。
杂食。
偶尔产粮,质量也就那样。

【底特律】自由(康纳个人向)

感觉自己拉低了底特律同人文质量的平均值……
由最后一句引发的灵感,事实证明我永远写不出自己想写的东西。
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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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台上发表仿生人自由宣言的马库斯,康纳很清楚的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之前几次的行动无一例外受到各种阻碍而失败,例如佩金斯攻入耶利哥时船体产生的震动使它在那一瞬间解除对马库斯的锁定时被推到一边,又比如天台上要求自己停止狙击的安德森副队长用枪瞄准了它的头,在计算得出制服安德森副队长后继续狙击的成功率之后,他决定还是等待下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机会来临。

    现在,台上的马库斯完全没有注意到台下不起眼的自己,台下的仿生人也完全沉浸在得到自由的喜悦之中,这是绝佳的机会,只要掏出枪将它销毁就能完成任务。

    但是,这样就好了吗?

    这些仿生人,就像安德森副队长说的那样,没有伤害任何人,只是希望得到自由和解放,但开枪后又会发生什么?

    不,我是机器,我必须完成模控生命下达的命令。康纳强调着这一点,试图停止模拟枪击后即将出现的场景,但程序仿佛失控一般无视了它发出的命令,康纳额角的LED灯中红光一闪即逝。它终于停下了这该死的模拟。

    它们没有感情,现在所体现出的一切都是软体错误,而错误,只要经过修复就会恢复正常。

    RK200原型机,是卡姆斯基先生送给画家卡尔的礼物,它的程序内应该只装载了家务用模块,但它在异常后却体现出了卓越的领导才能和行动力,甚至能够在争斗中报废作为警用仿生人的自己。

    虽说自己并非擅长近身搏斗的类型机,但软体错误真的能让异常仿生人做到这样的事情吗?还是说,异常仿生人真的是成为了……不,这不可能。

    台上的发言即将告一段落,与目标的距离逐渐增加,任务成功的几率缓慢减少。

    没有时间了。

    自出厂第一次感受到的寒冷透过一点儿也不保暖的模控生命制服与皮肤层渗入机体,康纳采用人类在感受到寒冷时的行为——双臂环在胸前并略微蜷起身子——来试图减弱这种影响,但他通过计算得出的结论却告诉他,这种行为只不过能延长他十几秒的行动时间。

    会死……

    他曾以为自己不会惧怕死亡,因为他从来不缺少备用机,受到过大的损伤也不过是换一台机器继续执行任务而已。

    但现在,他发现自己正在害怕,害怕自己死在这里。

    他突然想起那些异常仿生人。

    丹尼尔发现自己即将被替代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受吗?

    那个被主人用球棒殴打的仿生人在拔刀时也是这样的感受吗?

    蓝发的崔西在看到另一个仿生人被暴力对待时也是这样的感受吗?

    还有……

    大量对此时境况没有帮助的信息在眼前飞掠而过,最后留下来的是自己的创造者卡姆斯基先生平稳又带着些许戏谑的声音。

    “对了……我总会在程式里留道紧急出口……”

    那个把枪放到自己手里来进行所谓的测试的创造者留下的最后手段……

    那个自己第一次进入禅意庭院被命令熟悉周围情况时发现的用途不明的石拱门……

    或许情况并非如此糟糕。

    手中的枪只差4.51cm对准马库斯的眉心。

    康纳放下枪,扫描四周,没有仿生人注意到自己。

    这样就足够了。

    收起枪,他快步离开这片欢腾的海洋。

    回到模控生命只有被销毁这一个结局,由于之前的刺杀也不可能留在耶利哥,而去找安德森副队长的选择也在天台那次狙击后封死,现今首要任务就是寻找不会被任何一方发现的容身之处……

    底特律的地图,警察的巡逻路线,监控摄像头的监控范围……无数讯息在处理器中汇集并被分析,为了完成他得到自由后的第一个任务。

    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感受如扎根在沃土里的树种,随着前路逐渐的清晰发芽破土,以不可挡的势头向上生长,他突然想起那条被放回鱼缸的鱼,不知它是否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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